娘。
“放在纸箱里,另外给它找个地方躲雨。”隔壁的姑娘明白陶想的意思,她也并不是什么心狠的人,“留在楼道里的话,怕它会随地大小便。”
陶想看了她一会儿,呼啸着的冷风从没有玻璃的楼道窗外钻了进来,吹得楼道内的两人同时缩了缩脖子。
楼道里的杂物很多,缝隙大多连着,隔壁的姑娘又抓了十几分钟都没能摸到一根猫毛,便撇了撇嘴,有些气愤地上楼回屋了。
那些被她随手丢弃在楼梯阶上的大纸箱依旧乱七八糟的躺着,由面无表情的陶想一一搬起,重新垒了回去。
“喵呜。”
门钥匙刚在锁孔里转了一轮,便有一声软糯的猫叫自陶想身后响起。
他回过头,只看见那小小地,瞅起来灰扑扑的猫崽子,正落在最高处的一只纸箱上,直勾勾地盯着。
它很瘦,也很脏,腹下的毛沾了灰尘和水迹,污糟糟的一片,但却活着。
在很多我们看不见的,阴暗而又狭窄的角落里,总有无数如草芥般卑微,却又顽强的生命。
“嘘。”
陶想难得起了和小动物互动的心思,轻笑着竖起食指,朝猫崽子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不要让楼下的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