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叼着烟,不知道已经在那儿站了多久的谢瑜。
“他叫陶想,对吗?”
谢瑜低着头,茶褐色的双眼放空,无目的性地重复着开关打火机。
“啥?”痞气的兽医压根没弄懂他想要说什么,挠了挠头,抬手搭在他的肩上,“你怎么不进去?”
“我看见了。”谢瑜说。
幽蓝色的火苗在渐浓的暮色中明明灭灭,为他昳丽动人的脸庞覆上一层时有时无的冷光。
他看见了。
来接小轩回家的谢瑜刚一打开宠物医院的门,就认出了陶想,听见了他和收银妹子那一段极为简短,却足以将一切都串联起来的对话。
原来那个送自己去医院的人就是陶想。
那个在串吧被自己浇了一身啤酒的人也是陶想。
甚至在更早的时候,这个与过去差距极大的陶想,还曾经常出现在自己身旁,在每个赶去打卡的工作日早上。
第一次遇见陶想的时候他多大呢?
谢瑜忍不住想。
那时候的他好像才十七岁,还未拔节的个子并不高,眉眼之间还有着少年人的圆润和稚气。
现在……
谢瑜歪着头,思量了片刻。
现在的陶想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