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他感受到了带有酒气的吐息扩散在耳畔时的灼热,感受到了柔软发丝轻拂侧脸时的麻痒。
然后他忍不住稍稍用力捏了一下谢瑜的指肚,而谢瑜则不甘示弱的抬起头,借由微妙的高度差轻咬了一下他的耳尖。
这个人已经不是有点坏了。
他是坏透了。
本来就忍得很辛苦的陶想这次再没有忍住,只觉得意识迅速远去,脑子里一片空白。
——没有任何人能在此时还保有理智。
“你喜欢什么味儿的?”
谢瑜似乎对这个问题一直念念不忘。
在一段令人脸红心跳的手上交替互动后,他把陶想怼在淋浴室内的大理石墙面上亲吻,再次低声问了陶想一次。
温热的水流从两人头顶洒落,刚经历过刺激活动的陶想轻喘着,目光有些呆滞地凝视着谢瑜肩上的水珠,看它们从胸口滑落到下腹,而后通往更深的地方。
“……随便,什么味儿。”陶想听见自己这么回答,声音低沉的几乎快要听不见。
后面谢瑜应该又说了些什么,但是音量太小,陶想没有听清楚,当时也没有力气再问一遍。
他的心情很好,只是感觉有点可惜。
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