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毕竟是谢瑜,偶尔乖顺但绝对很皮的谢瑜。
趁着陶想低头给他系围巾的空当,谢瑜突然毫无预兆地拉开了陶想的毛衣领,翘起唇角向里望去。
“真可惜什么也看不到。”他朝着陶想的额头吹了口气,姿态看起来极像个流氓,“我真的太讨厌高领毛衣了。”
陶想红着脸放开了手。
被他从谢瑜手里拽出来的衣领子回弹,重新将他的颈项包裹了起来。
“你又脸红了。”谢瑜弯着眼睛,茶褐色的瞳孔映着头顶的日光,如同晶莹剔透的琥珀。
“可是,为什么呢?”他伸出手,双手捧起陶想的脸颊,凝视着因害羞而氤氲着水汽的黑眸,佯装出无知的情状。
什么为什么?
这种事情哪里讲得清原因。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陶想这下耳尖儿都泛起了薄红,一副被谢瑜欺负的狠了却不知道该如何反击的笨拙样子。
好在谢瑜这个人到底没有那么不要脸。
他很快就放开了陶想,随后拉着他的手,以十指相扣的姿态离开酒店,去了一家射箭馆。
是的,一家射箭馆。
既不是网吧也不是电影院,而是一家各方面都极为正规,基本上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