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诡异的情况让陶想下意识的选择了沉默。
在拿出手机随便划拉了几下后,他便迅速岔开了话题。
只要不聊谢瑜,徐逸凡的话就多了起来。
他和陶想大学同窗两年,因关系较宿舍里其它几人更为亲和的缘故,相处融洽的回忆便更是多。
那时候的徐逸凡沉迷游戏,时间大部分都用来完成作业和上分,于是便渐渐懒到了埋汰的地步。
在这种情况下,是温柔勤快的陶想站了出来,扒着徐逸凡的床沿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后,开始顺带帮他完成各种细小琐事。
从帮他把脏衣服拎到楼下的投币式洗衣机内一股脑儿洗了开始,陶想每次都能赶在徐逸凡即将被室友埋怨之前,力所能及的帮他一把,将将好使他免于责骂。
“陶想你是不是徐逸凡的童养媳?”宿舍里也有室友惊叹于这样的神仙友谊,开口调侃陶想:“徐逸凡的臭袜子你也给他洗?!!”
“我是他实打实的爹,望你周知。”陶想记得自己当时是这样回应的,“而且这袜子我必不可能洗,不收拾一下扔掉,从这里一路过我就耳鸣鼻塞。”
这个室友后续可能又提了几次童养媳之类的笑话。
只是作为当事人的陶想压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