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谢瑜拉住了手腕,一把拉进了怀里。
陶想感觉自己刚巧坐在了谢瑜的大腿上,还没来得及起身就被迅速地环住腰,牢牢的圈在了身前。
“不用手机词典了?”谢瑜低沉地嗓音萦绕在陶想的耳畔。
他热乎乎的胸膛紧贴在陶想的背上,身上散发出极淡的柑橘味儿清香:“那用用我好不好?”
谢瑜的这句话几乎是紧贴着陶想的耳朵说的。
在这样刻意压低的黏糊强调里,陶想根本没办法很好的思考。
“怎,怎么用?”他磕磕巴巴的问出了这样的话。
“你想怎么用?”谢瑜翘了翘嘴角,忍不住抬起手捏了一把他的耳朵。
触手柔软却又有一点点发烫。
每天替谢瑜遛狗的退休大妈是一个很尽职尽责的人。
她送小轩回来那会儿,谢瑜正埋着头,在陶想的耳边念着艾伦·金斯堡诗集上的第五首诗。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伴着抑扬顿挫的语调,听起来极能调动人的情绪。
可惜陶想却根本不能集中注意力听他是如何翻译的这些诗句。
“汪!”
小轩的叫声从正门处传来,钥匙在锁孔中转动的声音吓到了陶想,漆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