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更近一些。
这样的想法很快被视线所及的手臂上血淋淋的牙印打乱。
路嘉析看到环抱着自己的胳膊上牙印的瞬间,有两秒没反应过来,咬人的记忆在脑海里挤了上来,他才猛地回神,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拖住了边星火受伤的手臂。
“疼吗?”他轻轻地碰了碰手臂上还留着血的伤口,那伤口之深,不知道的还以为多大仇多大怨。
边星火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路先生好些了?”
路嘉析有些自己气自己地抬头看边星火,触及到对方温和关切的眼神,心底里所有裹成一团的杂乱气息顷刻间散了个干净。
他眨了眨眼睛,手还搭在边星火手臂上,下意识解释了起来:“我……有点恐高。”
边星火环抱住他的手紧了紧,很轻地应了一声。
路嘉析又继续说:“不是天生的,其实也没那么严重,待在高楼没问题,就是不太能从楼上往下看,天台也不太行,看了……就容易有应激性反应。”
他说着,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边星火。
这些年路嘉析没少发病,但他从来没跟任何人解释过原因,可如果边星火问,他想他会说。
可边星火没问,他只是又收紧了几分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