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完放冰箱,明天热一热,不算浪费。”
钱不尽把药给了拿来,庄栖吃了药,贴上退烧贴,想到阮二少这个麻烦,他短暂思考后说:“明天你帮我留意着,看那个二少爷什么时候来,我上去找他。”
钱不尽和阮静时都愣住了:“你还真要去找他啊喵?”
那声“喵”是阮静时的,表达了对钱不尽的肯定,问得太好了。
庄栖想了想,还是点头:“去吧,白吃他一顿饭,给他点面子。”
想到那顿味道还凑合的饭,钱不尽充分体会到什么叫吃人的嘴短。
把两个病号安顿好,他没有留着继续打扰,临走前顺手把垃圾带上,叮嘱庄栖要多喝热水。
庄栖挣扎着爬起来刷了个牙,才重新躺回床上。
发烧实在不是什么好体验,特别是低烧,浑身的肌肉和关节里,像是住进一群勤劳小铁匠,不停敲敲打打,好烦。
他就在“敲打”的频率中,自我催眠着睡着了。
阮静时等了一会,轻手轻脚跳上床,坐到庄栖枕边,低头凝视他。
怎么这么让人操心呢?
他在心中无声念叨。
一个富二代,一个有钱的富二代,那能是真心的吗?家里个个有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