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静时最终还是成功保住了自己身为男性的尊严,都是托了庄栖的福,他一句话问住了钱不尽:“你怎么知道,它之前没做过绝育?你看它,只有蛋,没有那个了。我留意过,它上厕所的时候,也是蹲着的。”
钱不尽一想,卧靠,还真是!
他为自己的“无知”感到惭愧:“这个世道对公猫太不友好了。”
阮静时觉得自己的认知快出现障碍了。
你们两个老大不小的男人能不能有点常识,猫的那个,平时是藏起来的,我真让你们看到了,那是在耍流氓!
庄栖和钱不尽此刻出奇的默契,我们不管真相是怎样的,也不需要去了解,我们自己觉得有道理就行了。
阮静时逃过一劫,可这两个“禽兽”并没有放弃对他的探索。
庄栖的手指还是戳上了那个柔软的地方,戳一下还不够,又多来了几下,新奇地反复试探:“它好像真不疼了。”
手欠的钱不尽玩起了阮静时胡须,一下一下,扯的可欢乐了:“这猫年龄应该不小,我在老家听长辈说,猫一老胡子就白了,你看它的,多白啊。”
阮静时心想,我信了你的邪,你跟那个让切蛋的赤脚医生一样不靠谱!
可庄栖不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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