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椅的边缘,阮静时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他将自己的手,覆盖在庄栖的手背上,手心有些被他的关节硌到了。
这是一个危险的举动,很有可能触发庄栖浑身的警报,一下把人激得开启警戒系统。阮静时在赌,赌庄栖对他的容忍度,要高那么一点。
“不会的,”阮静时说,“你的猫,他很在乎你。”
庄栖整个人果然紧绷了一下,不太确定地看了眼自己的手背,顺着考究的衣袖往上看,视线最终落入了身边那位公子哥注视他的眼中。
几个意思?
之前也没见这么热络,不是自己捧着本杂志看半天吗?话也没见有几句,怎么突然热情了?
庄栖想到他刚才的问题,又看看自己手里正在撸的猫,恍然大悟。
原来是位爱猫人士啊,难怪他会出现在这里,不一定是来找二少的,是他自己想来吸猫。
他应该就是二少说的,交了智商税的冤大头。
庄栖又看了眼他还没拿开的手,这是对自己的“爱猫行为”,表示肯定吗?
那自己好像知道,该和这人聊什么了。
庄栖把腿上的爷爷猫抱到地上去,落了地的爷爷猫也没闲着,阮家的猫猫观光团,早已在悄无声息中,占领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