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看起来凶”的打击中,失魂落魄地走了。
庄翔天起初看他一声不吭往会议室外走,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等庄栖彻底走出了门,他才像打了胜仗的公鸡,陷入了狂喜之中,连跑带追跟了下去。
他想看庄栖丧家之犬一样,埋着头,坐到电脑跟前,充满不甘和屈辱地听从自己的摆布……
想想一会儿给他挑点什么毛病好呢?
庄翔天已经来到了楼下,他看到庄栖走到了自己的工位上,弯腰在电脑操作几下,然后拿起桌面的钱包,往外套口袋里一塞,头也不回走向门外。
到了门口,还没忘打了个卡。
庄翔天不知道他这是要干什么,又追了出去:“上班时间,你干什么去?”
他的声音门里门外都能听到,里面的人很想看热闹,但又不敢撞枪口上,只能假装在很认真的工作,一边竖起耳朵听。
“咦,你这是要走了?”
两个声音,一远一近,远的那个是刚从电梯出来,正迎面走向庄栖的阮二少。
他怀里抱着一个方方正正的纸箱,外壳上还写着“某某牌卷纸”的字样,显然是从他隐姓埋名工作的地方,临时找来的。
两个人,还问的同样的问题,庄栖选择先回答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