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清算清算。”
庄栖觉得自己彻底沦为了木桩,他认为眼前这个场面,应该没自己什么事了,完全可以抽身走人,可是身边这位兄弟,像把他的手给忘了,一直牢牢攥着。
这种时候拉拉扯扯,好像有损对方的气质和形象……庄栖皱着眉看了阮静时一眼,有些想不通,这人嘴皮子挺利索的,之前怎么没见他有这么多话?发个消息都是言简意赅。
庄栖不打算再去关注他们的谈话,用那只尚且自由的手,摸出手机,想继续收材料盖大楼。
阮静时的声音却又响了起来:“关于您和您儿子这些年对庄栖的所作所为,我真忍不了,所以亲自上门来,找您要个说法。我这个人,也不怎么懂事,只知道谁让我不高兴了,我也不能让他太得意,公私分明……”他笑了:“在我这里免谈。”
庄大伯让他搞崩溃了,整个人又急又气,看向一边默不作声的庄栖,病急乱投医:“小栖,你有什么不满尽管跟我提,咱们自家人的事,关上门自己解决,别把外人扯进来!”
庄栖一直低着头,似乎在看手机,可他悬在屏幕上方的拇指,好半天没有动静。
都被点名到这个程度了,庄栖把手和手机一起插回口袋,看向身边吃错药的人,问:“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