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静时听完笑了,嘴角梨涡浅浅:“嗯。”
两人一起进了电梯,庄栖按下楼层,随后静静看着指示灯缓缓上行。
这段路对于阮静时来说,本该有种奔赴刑场的悲壮,庄栖打开门,进了房间,就能发现自己的猫不在了。
他一定会很着急,那自己应该怎么做呢?
安慰他,告诉他自己会帮忙一起找,过后再变成猫回到他的身边?
这当然不行。
如果说,过去的自己没有合适的机会将一切全盘托出,所以选择隐瞒,那现在,自己已经可以将实情告诉庄栖了,却还继续把他蒙在鼓里,那便成了有意欺骗。
庄栖走到门前,钥匙插进锁孔开门,一旁的阮静时忽然抓住他的手,借着声控灯的微弱的光,庄栖看出他的脸色不太好:“怎么了?”
阮静时挤出一点笑意来,把真相说出来,庄栖可能一时无法接受,甚至直接将他扫地出门,但那也好过,用谎言来粉饰太平。
“没什么。”阮静时放开庄栖,不再阻止他开门,自己手却没有完全收回,转而插入庄栖的口袋,手心贴上了庄栖的手背,“能让我握一会吗?”
庄栖“呵”了一声,瞬间了然,这是冻透了。
所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