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没有。
    ……真的是自己想多了么?
    陆易涟揉了揉太阳穴,难得地有些犹疑。
    *
    等回到包厢,他们不出意料地只看见了殷锐泽一个人。
    小孩儿大概是被晾久了,这会儿可怜巴巴地站起来,活像是被遗弃的小狗,陆易涟控制住自己揉他脑袋的冲动,随便找个理由跟他解释了一句,然后坐了下来,问他:
    “你余姣姐呢?”
    殷锐泽挠了挠头:“她说有急事,先走了。”
    这是实话,事实上,殷锐泽也觉得有些突然。
    一个两个的长时间没有回来,他也有些坐立不安,本来是准备去找人的,还没下定决心,余姣就匆匆地走了回来。
    女人没了之前的气定神闲,妆容都出现了少有的凌乱,唇上的口红被她抿得消失了大半,她却浑不在意似的,急匆匆地拿起了座椅上的小包,一幅马上就要走的架势。甚至完全忽视了殷锐泽的存在。
    一直到殷锐泽张了张口,叫了一声“余姐”,她才醒了神。
    她一双平日里总是透着妩媚和自信的眼睛这会儿完全掩饰不住慌乱,对着殷锐泽说了一句:“我有事先走,你记得叫司机来接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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