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僵硬,打完了一圈之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久未住人的地方连空气都带着些许冷冰冰的气息,不过从家具到摆设,几乎都是一尘不染,显然是平日里经常有人在打扫。
把行李放完,他没有立刻坐下,而是转过身,先去了三楼。
书房的门半掩着,隐约可以看见墙上挂着的青山绿水,墨色恣意而遒劲,昭示着主人的豪情雅意。画的面前,身形有些佝偻的老人一身黑色的褂子,发色花白,正弯着腰不住的咳嗽,他沉默了一会儿,敲了敲门。
“不是说了,最近一段时间不要来打扰么。”老人嘶哑的声音响了起来,带着些许克制的不耐。
这一点不耐在抬头看到陆易涟的瞬间消失,转变成了明显的欣喜,他放下了笔,就要推开椅子起身,只可惜身体跟不上精神,哪怕是扶了一把桌子还显得有些吃力,陆易涟赶紧过去扶了他一把,瞳孔就是一缩。
手下老人的胳膊有些硌人,已然是消瘦了不少。
他的内心隐隐约约地有了些许不好的预感,面上却没有显露,乖巧地任由老人打量,片刻后,对方叹了口气。
“瘦了。”他说。
陆易涟顿了一顿,片刻后笑了笑:“还好。”
他没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