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易涟的袖子，压低了声音问他：
“你觉得他会选哪个角色？”
一个是沉稳有度始终忍让着弟弟终于受不了爆发的哥哥，一个是桀骜不驯、在堕落中痛苦愈发乖戾的弟弟，虽说毕高阳的性格更贴合前者，但是为了反转，选择出其不意也说不定。
“前者。”陆易涟动了动唇，肯定而轻声地道。
“诶？”殷锐泽愣了愣。
下一秒，幕布重新拉开，青年人隐忍中带着一丝痛苦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你要走了么？”
台词出的那一刻，全场鸦雀无声。
“真的是哥哥啊……”殷锐泽轻声嘀咕了一句，再看陆易涟的时候，对方靠在小门的门框上，神情已经变得复杂了起来。
空气里是粘稠而窒息的寂静，夏季的风扇吱呀吱呀地想着，都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一个背着大包站在玄关处，一个直直地站在他的不远处，是刚被吵醒，对于现状不可置信的样子。
孟通没有说话，脸上出现了一丝不忍，但又很快地转过了头：
“你不用管我。”
“弱了。”陆易涟轻声开口，“这里他语速太快了，有点急。”
殷锐泽点了点头。
他也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