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梦?”
    说罢,他“砰”地一声关上门,将满脸震惊的毕高阳留在了外面,转身扳过坐在沙发上一边看剧本一边憋笑的人的下巴亲了上去。
    当天晚上陆易涟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吃醋的男人有多可怕,该看的剧本一个字没看,该叫的不该叫的倒是全在床上叫完了,到了最后他把脸埋进枕头里,哭得满脸是泪,被人拽住脚踝拖了回去,然后,对方温柔地将他翻了个身,亲吻在了他锁骨上的一点痣上。
    在这之后的几天内,陆易涟看见毕高阳就条件反射地绕着他走。
    “他能有什么心理压力。”想起往事,顾岑风哼笑了一声,“我看他每天都挺开心的。”
    吐槽归吐槽,他还是明白陆易涟的意思。
    “一个人就一个人吧,反正你撑得起来。”他道,“要我帮你挑一下么?”
    “就等你这句话了。”陆易涟将一个耳机递给了他,眨了眨眼睛,“那就麻烦顾总了。”
    两个人一直看到了凌晨,几近两点半的时候,终于敲定了表演片段。
    这是一部相较于其他片子来说,在那个时代并没有那么知名的电影,没有感情线,没有轰轰烈烈大开大合的剧情,整部电影像是一根孤零零的线。
    串起这根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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