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取乐”的方式,要看顾客提什么样的需求。
我以前住过的一栋房子对面就是这么一家店,一到晚上,热闹得很男男女女,灯红酒绿,醉生梦死,纸醉金迷。
我从他们门前走过,会故意看向里面,有时撞上一对儿眼睛,走开后还能回味那眼神许久。
我想过,如果娄危也是做那种工作的,我会怎么应对。
思来想去,大概会去他工作的地方,只点他,让他取乐我。
每晚,他走前将窗帘拉好,将我的脚踝用铁链锁住,将监控打开,将我随时掌控着。
而我开始幻想,在每个他不在的夜里,幻想我走进他的黑夜。
倒是也挺有趣的。
但事实上,娄危他并不是那种人。
我们在一起之后的第四天,他走前照例将我锁起来,一边扣上锁一边轻抚我的脚背,问我:“你不想知道我每晚出去做什么?”
我低头看着他,用脚趾挑逗他。
“做什么?”
他笑着抬头,没回答我。
但是那个晚上我知道了真相。
他走前在我手边的床头柜上放了一个黑色的小收音机,这东西我不知道这年头还在哪里买得到,但他放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