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于前而色不变。陆炳辰从小到大连皱眉的次数都不多,方潮还从没见过他烦成这个样子。
方潮拧着眉头想了一会儿,眼慢慢瞪大了。他往周围扫了一眼,凑到陆炳辰耳边吞吞吐吐地说:“是不是……那个女人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陆炳辰的声音很淡:“没有。”
方潮还有几个跟陆炳辰亲近的发小,提起他爸陆宇时现在的身边人,都只用“那个女人”代称。她很早就跟在陆宇时身边了,后来硬是生生把陆炳辰的妈妈逼成了抑郁症,在家吞安眠药自杀,送到医院也没抢救过来。那时候陆炳辰只有六岁,他哥哥陆熠也才上高中。
后来没过多久,陆宇时就提出要娶这个女人做妻子。
陆老爷子坚决不同意,不但不同意,而且要求陆宇时必须跟这个女人断了。闹得最厉害的时候,他请家法把陆宇时打得有进气没出气,左腿差点就要落下残疾。后来陆宇时终于妥协了,陆老爷子也退了一步。陆宇时把那个女人当个摆设养着可以,但是不能给她名分,更不能让她生下陆家的孩子。
这个女人不能跟陆家有一丝一毫过明路的关系。
方潮估计那个女人自己也明白,陆家今后肯定是陆炳辰和陆熠两个人的。听说陆宇时因为搞了这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