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奕收到陆炳辰的微信。他从后门溜出去,在一楼的楼道口看见了等在那里的陆炳辰。
“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有点吵,想跟你待一会儿。”陆炳辰倚在栏杆上,“你们班晚会办得怎么样?”
“挺好的。”阮奕真觉得不错。
他说:“我们班有好多人会乐器。古筝,琵琶,还有会吹箫的。”
陆炳辰望了他两秒,直起身子:“我也会。你想听吗?”
“想啊。”
阮奕感觉陆炳辰不像是随口一说,就问他,“你今晚也有表演?什么时候,我去你班上看。”
陆炳辰摇摇头,拉着他的手腕,指肚轻轻蹭着那一块凸起的腕骨:“我只演给你看。”
他带着阮奕走到围栏边。学校的巡逻老师拿着手电筒四处转悠,雪白的光束时不时就晃到这里,在漆成银白的铁栏上打出一片森然的阴影。
陆炳辰问他:“会翻墙吗?”
这铁栏高度不低,幸好顶上没有加尖头刺,要不压根不用尝试,肯定是翻不出去的。阮奕试了两次,每次都差一点。但是这边的动静似乎已经引起了巡逻老师的警觉,手电筒频频照过来。
围栏很长,他照了两下都没看出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