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腿站得又酸又麻,阮奕见到他的第一句话也是这个——“你有什么事?”
你有什么事?
这么冷淡,这么疏远,他太能感觉到了,阮奕这是在坚定地划清他们之间的界限。
陆炳辰望着他没有丝毫起伏的表情,只觉得心像被重重搓了一把。这世上或许只有阮奕能这样,只是背对着他,做出一个拒绝的姿态,说一句简简单单的话,就能让他像被一把刀插进心口。
他轻声道:“是不是,不管我做什么,不管我用什么办法,不管我多想靠近你,都没有用?”
阮奕感觉自己的心像泡在冬天刺骨的水里,不知道是已经冻得没有知觉,感觉不到疼了,还是疼得麻木了。他说:“是。”
陆炳辰望着他,那一瞬间,他几乎要以为回忆里那个几乎对他有求必应,舍不得他有一点难过,伤他所伤,痛他所痛,纵容他每一次撒娇和任性的阮奕,是他臆想出来的幻觉。
“不。”他咬紧牙,凶狠地说,“我能让你爱上我一次,我就能让你爱上我第二次。”
他说话的声音低得只有自己能听见,阮奕没有听清,他也没打算问,摇了摇头:“没事我就回家了。”
就在他拿出钥匙准备开门的时候,对面,陆炳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