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长了。这三年里随时都有变数,他不能让阮奕承受这个风险。而且这一次,那些人应该已经试探出阮奕在他心里的深浅,之后的动作肯定会变本加厉。
他心里翻涌着剥皮拆骨的戾气,平静地弯了弯唇。
阮奕下意识感觉到不对“你想干什么”
陆炳辰站起来,趁机抱住阮奕,在他湿冷的耳垂上轻轻啄了一下。
明明被河水浸得有些咸涩,他却像是吃了蜜一样的甜,心里都泛起了柔软的暖意。
“陆炳辰”阮奕伸手想抓住他,陆炳辰却用更快的速度推开他,从石壁向下跳,接连用几块石头垫脚,终于落在了堆满石子的浅滩上。
长年严苛的野外训练,常人要花十几分钟才能战战兢兢爬下来的高度,他转眼就完成了。
他和阮奕拉开了将近六米的落差。
阮奕站在崖口,眼睁睁地看见陆炳辰背对着他走到河边,拿起一块石头,砸向自己的手臂。
这样的距离,他应该什么都听不见,但是那一刻,风声都止息,万籁俱寂里,仿佛这世上一切的声响都像退潮的海水从他的所及之处离开,只有极其清晰的一声
擦咔。
穿透了他的耳膜。
阮奕僵住了,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