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止宁啧了声:“突然好羡慕你,和他在一起一定很有趣吧?”
外面的雨突然下得特别大,另一个房间,樊期拿着杯酒站在窗前,看着此刻不是很漂亮的海岸线,陷入了沉思。
他觉得他今天的状态真是令人迷惑。
豆大的雨打在玻璃窗上,不远处电闪雷鸣,樊期这才想起来,他的签名还没有改。
于是他拿起手机,点进了微信,删掉那一段字。
接下来是五分钟的静止画面,五分钟之后,樊期把原先那段话一模一样的,又打了上去。
姜止宁特地给他送了五瓶不一样的酒,这会儿他把酒都拆了,一样一样尝。
樊期只是爱喝酒而已,爱喝酒的人不一定酒量好,例如他,他酒量就很差,所以他尽量克制。
情伤这个词,19岁的时候说说就好,28岁还在说,就略显的有点可笑了。
他如今什么都拿得起,什么都放得下,被很多人承认过,也被很多人否定过,生活对他来说,已经不会再有什么新的波澜了。
“叮咚。”
突然一阵门铃声,打断了樊期的人生感慨,他尴尬地打了个激灵,把酒杯放下,去开门。
门口是笑脸盈盈的齐越,樊期把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