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期不自禁咽口水,抿嘴把酒窝露出来。
许未迟果然看了眼他的酒窝。
樊期问:“有话对我说?”
许未迟:“嗯。”
樊期站着等。
不知道许未迟是难以启齿,还是在想措辞,樊期等了很久很久,许未迟都没有说话。
樊期忍不住提醒:“嗯?”
许未迟很明显咽了一下口水,才开口:“前几天你问了我一个问题,记得是什么吗?”
要这个是平常那个爱开玩笑没个正经的樊期,此刻他能给许未迟抖出100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但樊期他不笨啊。
这气氛,这态度,这对视,这音量,还能是什么?
但他又不想显得那么主动,毕竟已经主动好多次了。
于是他含糊了一下,把话的头砍了,问许未迟:“可以吗?”
许未迟回答得很快:“可以。”
樊期惊了:“什,什么?”
许未迟重复:“可以。”
樊期当场表演一个惊讶渐渐变惊喜,但他又担心自己误会,稍稍压抑心情,再问许未迟:“不是,我问的可以是,是是是,我们在一起可以吗?”
许未迟眼睛都笑了,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