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并没觉得自己有哪里放松下来,浑身都崩得紧紧的,身上的烦躁已经要到沸反盈天的程度了。
笔记本屏幕的光冷冷辐射出来,晕染在镜片上,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一定像极了阴鸷的反派角色,但他不在乎,同样也没有忍住,又重新调出老宅的监控。
监控是他很早就偷偷装在老宅一层和停车场里的,二楼都是他父亲李胜南的游乐场,他对窥探淫窟无甚兴趣,以前住在这里都不乐意上去,更何况装监控。当时没揣什么心思,老宅来来往往很多商业伙伴,他算是留了心眼监视动向,觉得将来会派上用场,也从来没打开看过。
调到几个小时前,他送阮衿刚到老宅的时候。
监控里的人低头保持着按住脖颈的动作,仿佛李隅留给他的不是牙印,而是一道伤口,只要他稍一松手,鲜血就会从中汩汩而出。
他鞋也没换,不知道在想什么,在客厅的沙发上落座,保持同一个僵直的坐姿将近有四十分钟。直到家里的女佣凑过来跟他说过几句话,他才上到二楼去。
一楼的监控视角最广只能拍到楼梯的拐角,再多再远的就不行了。
阮衿的身影迅速消失在拐角盆栽处,李隅将监控加速拉到后面,一直拖到实时,发现阮衿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