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最多情的挽留。
他这么小声叫着,完全是把Alpha往硬了叫的叫法。
阮衿是一个很好操的Omega,于李隅而言有各种意义上的难忘。
李隅慢慢往外退出他的手指,真是令他头皮发麻的吮吸和裹缠,以及带出来一大滩湿淋淋的爱液,顺着虎口在往下蜿蜒。
他仍在想,阮衿最好只被自己操过。
他只能被自己操过。
阮衿喘出了一口气,手肘撑起了身子,看见李隅举起来的湿淋淋的手掌,在灯下被照出了暧昧淫靡的蜂蜜色。
他忽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便去取床头柜上搁着的纸巾盒。
一连毛毛躁躁地扯了好几张,凄过去想去给李隅擦干净。
他也讨厌自己这么激动敏感的身体,完全不知羞耻地释放着渴望,不停地往外分泌着汹涌到多余体液,就是在夸张地广而告之,他到底是多么迫切地需要被李隅操。但是李隅避开他递来的这些纸巾,食指和拇指的指腹还在打着旋搓揉,好像觉得那些滑不溜秋的粘液手感还不错。
他两只手都湿透了,于是抬下巴指挥阮衿去做事,“拿一下套子,钱包夹层里。”
阮衿像没听懂似的呆愣了一下,胸口还在微微起伏和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