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特别在意自己脸色怎么样。
“那么吓人吗?”阮衿有些迟疑,他的确不希望自己出去吓到客人。
草草拍上了点粉底液,又被迫捏着下巴涂了点唇釉,抿在嘴里是一股黏糊糊的甜橘子味。许雪左看右看,才说了一句,“气色好多了。”
“这个嘴是不是有点太红了?”
“这样才好看啊。”
但阮衿觉得有点夸张了,他把水果拼盘还有酒水蛋糕装进餐车,一直走到保龄球室附近,又用拇指指腹擦了几道,才站定到门口。
枫木地板亮堂堂地反射着刺目跳跃的光,里面远远的传来保龄球击中瓶身的声响,哗啦啦清脆而而空旷的散落。
“你妈的,你赢了行吧,230分,狗东西,你不装逼会死是不是。”
阮衿摒弃凝神许久,等那骂骂咧咧的好不容易停下,才向内探个头问,“请问,蛋糕是哪位先生点的?需要送到包厢里去吗?”
“我的我的。”周白鸮跑向门口,定睛一看,那位年轻的侍者竟很眼熟,“诶呦,阮衿学长,你在这儿兼职啊?真巧。”
穿着标准的西装小马甲,喉间系着蝴蝶领结,一把细腰扎在衬衫里面,顺光而看,竟是打眼的玉面红唇,睫毛一耷拉,有点憔悴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