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大雅的流窜过去,那些叶子因为风的缘故簌簌落下,一周以来执勤的学生总是抱怨落叶怎么扫都扫不干净,但渐渐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抬头的时候就已经有一片在鲜嫩的新绿在冰冷的阳光下肆意地伸展叶片。
阮衿依旧不咸不淡地过着日子,有时候和李隅碰上,会打招呼,客气地笑笑,或者再多就是聊两句罢了。
反倒是挑明了朋友之后,就像停摆的时钟,原本就没有太多交集的人,失去了更多见面机会之后,它卡在一个令人尴尬的地方,上不去,下不来,像是闭着眼睛欺骗自己生吞下一个果核。
为什么你会这么的不舒服?
不是说觉得够了吗?阮衿问自己,这个问题尚且还没想清楚,他和李隅的关系反而又降到冰点了。
某天时值快打铃午休,阮衿正在走廊窗边做上午留下的作业,耳边玻璃“笃笃”地响了清脆的两声。
李隅正逆光站着,校服袖子撸高一截,露出洁白的腕骨,他来还书了,示意阮衿只需把窗户推开,不需要再特地出来一次。
于是阮衿把窗推开,李隅就伸手把书递给他,“随手做了几个书签。”
阮衿吃惊之于迅速翻开了书,五片叶脉书签静地躺在泛黄的书中,四片银色,一片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