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衿则以嘴唇去磨蹭李隅湿润的唇瓣,又吻到下巴上,吻至到锁骨处就停下不再往下了。他靠在李隅的胸膛上,看着李隅那只有一毫米的锋利边缘的衣领,上面蹭上了一点危险的红,但那的确是是口红。
他神情恍惚地回答:“没有不舒服。”
李隅把他的脸挑起来亲吻,只是吻唇角而己,像是评价般的语气,“你嘴里有股血腥昧。”
或许是因为流过鼻血吧,舌苔上尝出一些挥之不去的铁锈味。
“可能前两天太干了。”阮衿迷茫地看着李隅,李隅好像不知道自己身上沾了多少香气,倒只顾着评价他口里的气息。
还有甜牛奶的味道,不过李隅神色冷淡,并没有把说出来,他托着阮衿的后脑勺再度吻了下去。
他们这第二次接吻就要激烈许多,车里没有对话,除了雨水轻敲打着车顶的声音,就只有他咂吮嘴唇和舌头的水声,偶尔从鼻子哼出的“嗯”“唔”听得人耳根直发烫。
阮衿小腹开始逐步发热,Omega生殖腔里那些粘稠湿热的体液已经开始不甘寂寞地涌动,光只是接吻就已经很有感觉。
下胯抵着互相摩擦,也能感觉到逐渐硬搀起来的部分。
他们的吻总是充满性暗示意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