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被察觉,就总要被抓包的,阮衿把人给逮到了。
那人头上还缠着一层纱布,看上去有点窘迫,阮衿站在街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就请他喝了杯奶茶。
阮衿问:“是李隅让你盯着我的吗?三个多月,你都一直跟着我啊?”
小甲有点发憷,“啊,没错。”
“不好意思啊,那天我把你给……你的头,现在是已经没事了的吧?”阮衿指了一下自己的额头。
“我好得很。”小甲下意识也去抚摸自己缠着绷带的额头,“喝醉酒都有这个防范意识其实很好啊。”
“你还受伤了,这该算工伤吧。你还是回去休息,以后不用再跟着我。”
“我也是拿钱办事的,你人这么好,那就别再让我难做了。”小甲看着阮衿,一副极不信任的样子,“况且,你要是再跑去酗酒怎么办?”
阮衿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把仅一次的“醉酒”给夸张成“酗酒”这么严重的说法,“我没有酗酒,就是一次喝多了,而且以后也不会……”
“你还开始抽烟,前段时间是抽了不少的吧?那次送你妹妹回去,你在墙根底下连续抽了五根。”小甲给他比了个“五”的手势。
阮衿简直瞠目结舌,心里不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