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关系呢。
吃饭到一半,阮衿被李胜南给端着茶给敬了,敬他那一次救命之恩,他几次翻来覆去大小手术才刚好,滴酒都不能沾,就只能以茶代酒了。
可阮衿却不行,尽管还是学生,在场的人都说他已经成年,其实喝点酒其实也没有大碍,只要是不醉就行。
在各种撺掇和期待之下,阮衿眼见着他们给自己贴着杯口倒了小半杯白的。
喝还是不喝?
他不想喝,但是李胜南的手却平直地端着茶,眼神睥睨,大有他不喝下去就不会罢休的程度。
或许这就是成人世界的酒桌法则,他是李胜南的救命恩人,是热心助人的好同学,但是站在这里,就必须低人一头,那些来自上位者的好意,尽管太傲慢,但他不得不嚼碎之后吞咽下去。
阮衿觉得无力,可他现在却没有选择余地。就和李隅说的一样,不管怎么样他都不会舒服的。
他要拿别人的资助,要往上走,不就得忍耐着,必须做这些让自己不适的事。
于是他一仰头干了,像硬生生吞下了一团滚烫的火,喉咙和胃沿路都被彻底灼烧起来,烧得直发疼。
他听到了潮水般的掌声,“豪迈”“人不可貌相”“酒量好啊”的声音太嘈杂,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