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你懂我的意思吧,太难听的话我不想说。而且我跟周白鸮拿你和李隅打过赌,之前也跟李隅暗示过好多次别对你太认真。不过现在看来,好像是我自己赌输了吧。”
“其实你也没必要对我改变想法,现在的方方面面,我的确就是和他有非常大的差距。”阮衿虽说已经能做到不在意别人看法,可是他得面对事实。李隅正被人群簇拥着,从攒动的黑色人头中不慎和阮衿视线交错到一起,也仅仅只是笑一笑就转开。
阮衿一边看他一边和闻川讲话,眼睛眨了眨,“是他……一直在迁就我,帮助我。”
“但是以后你俩在一个大学,那差不多就成了嘛。你一个人能混到可以出国,够牛逼了。”闻川还在忧心跟周白鸮赌博输掉的事情。说真的,他从小跟周白鸮打赌到大,猜拳,扑克牌,掷骰子,自己在碰运气这回事上自己可从没输过一次。
他长叹一口气,“只要在一起那都不是事了,李隅这个人吧,看着很强,但打小骨子里其实需要有人能陪着他的。”
阮衿抿了一口饮料,“怎么说?”
闻川稍陷入回忆,好像是在检索着记忆中最细致的片段来给阮衿打比方,“嗯,我跟你讲一件事吧。李隅有一次不知道是犯了什么错事,被他爸关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