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再讲一会儿,药效上来,李隅差不多就要犯困了。
打着哈欠互道“晚安”,李隅说,“一直这样没关系吗?”
阮衿则笑,“我是重操旧业罢了,别的事不行,但死磕搞学习还算在行。晚安吧,你好像打哈欠了,我们都去睡吧。”
李隅暗示人的方式还挺委婉的,他对照顾人的自尊心很有一套,但也从没对阮衿直说过什么要不来我这里工作之类的话。
既然阮衿有自己的想法,其实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李隅不再戴佛珠,但是晚上会戴那种检测睡眠质量的手环,不过早晨起来,睡眠质量评分都不算高。他睡得的确很沉,但却是昏沉,偶尔也会做噩梦,第二天的录音里也有些模糊不清的梦话。
阮衿知道之后给李隅做了个捕梦网,每次李隅晚上跟他通话之后抽空鼓捣的,没几天就完成了,是个小而精致的网状圆环,垂着几片纯白的羽毛。
周末见面的时候他带给李隅了,看着李隅把那个玩意拎出来看的时候还有些紧张。
“这是什么?”
“是捕梦网。”阮衿说出来的还有点羞耻,“我以前高中打工的时候吧,身边的姑娘在中午休息的时候会看韩剧,我把别的都忘光了,就记得有个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