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就算是李隅,也是有烦恼的呢”。
“你是想听……”阮衿被他断断续续弄着,一句话得分成两次说,“这些吧?我已经懂了。”
“懂什么了?”李隅的脸埋在阮衿的肩窝,能嗅到那种让人情欲倍增的味道,声音低哑道,“说吧。”
“我想变成你的,想被标记……”他话音刚落,就感觉双手被反剪在身后,和浴衣纠葛在一起,完全抽不出来。他不能再用手偷偷挡着肚子,整个人被重重凿顶了几下,感觉每一寸的褶皱都被彻底撑开,像被炙烤的沥青,在太阳下发胀,滚烫,融化,甚至于性器上搏动的青筋都无限贴合起来。
阮衿被顶着肠道里的敏感腺体反复上下摩擦,只是感觉欲仙欲死,那位置及其巧妙,李隅一直清楚该怎么把他弄得崩溃和高潮。
腰身快速来回耸动,连带着湿热的穴肉内一阵急缩,痉挛抽搐起来,Omega的穴内不断吮吸讨好着,输送着那股将人抛至顶端的颤栗。
李隅被那儿咬得头皮发麻,久违的宣泄感要冲破很多顾虑,他很明确自己要什么,也总是保持着矜持。
但是好像是不再允许阮衿说出那样的话了,分明是期待的答案,阮衿觉得自己说对了,可李隅却好像又无所适从起来,像是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