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翔惊的下巴都掉了,带了顾予这么长时间,他知道他一直是滴酒不沾的,他对酒敏感到就连闻到味道也会想吐。
自从见识过他只用嘴唇轻轻抿了一下就吐的死去活来还差点进了医院,高翔就从来没强迫过他。
今天怎么回事,怎么突然这么主动了。
不光是高翔,就连楚河脸上也有一丝诧异,不过他很快就敛了那点细微的表情,面带微笑的坐回了位置上。
喝酒对于顾予来说是强项,以前工作上的应酬太多,整个人都恨不得在酒里泡着。
只是今晚不知怎么,两杯下肚,他就觉得有些醉了,胃里跟烙铁片似的,烧的浑身难受,走出包厢时,腿都在打晃,顾予一手扶墙,慢慢朝前走,抬起头时已经看到了重影。
顾予一手按着胃,晃了晃头,走到拐角的时候忽然看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眼前朦胧的重影逐渐清晰——是司淮安,他今天穿得很随意,一件白色衬衫配浅色牛仔裤,平常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也被风吹的略微有些凌乱,连周身的线条都变得柔和了许多,他正站在一位慈眉善目的老人前,眼神也比平常见到的柔和了许多。
顾予手扶着墙,跌跌撞撞的朝他走过去,脚下一晃,一头栽到了他身上,嘴里模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