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蒙在鼓里一头雾水呢。”
司淮安挂断电话之后回了房间,看那条搭在他脚踝上的毛巾已经掉了。
他睡觉的时候不怎么老实,现在已经换了个四仰八叉的姿势。
他挽起袖子,又把毛巾浸湿之后重新搭了上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也有些犯困了,抬起头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彻底黑了。
他站起身把毛巾放回原位,然后走回床边,把他垂在下面的手塞回了被子里。
他弯着腰,伸出手指轻轻拨了拨他额前的头发。
或许是感觉痒了,顾予皱了皱眉,头朝一边转开。
以前他就发现,他闭着眼的样子看起来很乖。
平时随时都会炸毛,像是带着一身的尖刺,现在那种尖锐感好像全部被遮在了眼里,一点都瞧不见了。
司淮安伸出手,在他头发上轻轻摸了摸,感觉手感还不错,挺柔软。
他抿了抿唇,然后拿起外套穿在身上,放慢了脚步走到门边换了鞋推开门走了出去。
就在这时,阮穗房间的门也打开了,她看着司淮安轻声开口道:“那个,我有事想跟你说。”
“什么事?”司淮安问。
“这事特别重要,在这儿说有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