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墙上挂着毛笔字，笔迹苍劲有力、行云流水，右下角的位置都有红色印章印上的“莫”字。
“这是老先生自己写的？”顾予说。
“应该是。”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顾予一回头，就看见了一位白发老者朝他们走来，他人看起来很精神，腰背挺拔，脸上的笑容也很慈祥。
“对这字感兴趣？”他道。
“莫老先生字写的很不错。”顾予说。
莫老爷子挥了挥手笑道：“有什么好不好的，老了没事做，只能每天写写画画的。也不值钱，喜欢的话可以送你。”
不等顾予开口，老爷子便话锋一转，“但是有个要求。”
顾予眼里含着笑意，开口道：“什么要求？”
“我的字换你的字，你给我签个名，墙上的字随便挑哪幅都行。”
陆临安站在一旁满脸懵。
心想这老爷子还挺潮。
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追星。
震惊完之后，就听老爷子又开口，“我孙女是你的……”他一顿，皱着眉头想了半天。
“粉丝。”站在他身旁的男人低声说道。
“对，粉丝。”老爷子露出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