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自己商量的是这么大的事, 沉默了几秒道：“改天找个地方详谈吧。”
顾承闲听他这么说，脸上带着笑意道：“好，那老爷子您先忙。”
等顾承闲走了之后顾予才走了过去。
莫老先生听见脚步声转头，温和的笑道：“怎么这么久，新上的菜都凉了，走，快进去。”
两个人一起回了包厢。
顾予坐下, 先端起茶喝了一口。
“来尝尝这道粥。”莫老先生说。
“好。”顾予端起瓷白的小碗，用勺子搅了两下, 低头喝了一口。
莫雪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嘴道：“我吃饱了, 出去转转。”
莫老先生用慈爱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去吧。”
等莫雪出去, 顾予才抬头说道：“刚才我过来的时候, 看见老先生对面站了个人，他是谁？”
“之前跟他父亲有过商业上的往来, 不熟。只知道他每天花天酒地, 拿着家里钱到处挥霍, 太浮躁。”莫老先生喝了口茶, 继续说, “这人啊, 不脚踏实地, 没有能力还总想一步登到天顶上。”
顾予看他手中的茶杯空了, 就起身又倒了一杯。
“我自己来。”莫老先生慢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