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吗？我帮你弄弄？”
“故意的？”司淮安眯着眼问。
“行了，不逗你。”
顾予靠在浴缸里，被热气熏得很舒服，他抬手捋了把头发, 贴在额头上的湿发全被拢到了脑后。
他头发比以前短了不少，修剪得很清爽, 衬得脸部轮廓更立体了, 不说话不笑的时候眉眼多了几分冷意。
看起来没那么软了。
“头发剪了这么多。”
“嗯, 有时候看着还不太适应。”顾予一只手臂搭在浴缸边, 闲聊的语气，“你这几天都忙什么了？”
“昨天去跟新戏的导演吃了顿饭, 今天参加了个采访。”司淮安靠在沙发上, 问, “你怎么样, 拍戏顺利吗？”
顾予点点头：“挺顺的。”
“听说这两天要下雪, 好好保暖。”司淮安说。
“知道。”
两人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一会儿, 顾予觉得泡的差不多了, 就站了起来, 从旁边拉了条浴巾裹在身上，镜头在这时一晃，落在了他腰腹上, 再往下一点就是关键部位。
司淮安眼眸深了几分，感觉有些燥。
觉得这人百分百是故意的。
就是想让他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