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没直接把人要了。
车很快到了门口。
顾予转头盯了他几秒道：“我看你表情不对啊，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司淮安把车熄火。
“别装。”顾予推开门下了车，“就会闷着骚。”
司淮安两步追上，抓住了他的手。
两人又贫了两句，转头的时候都是一愣。
司淮安的姥姥正站在前面，盯着两人交握的手。
……
没想到会这么突然。
顾予有些窘迫的缩了一下手。
这一缩，却没缩动，被他紧拽着。
司淮安拉着他朝前走去，开口说道：“您怎么过来了。”
老人脸上的表情僵了僵，不过也只有一瞬，很快便恢复了和蔼的笑容，“今天没事，我过来给你送点糕点，都是你爱吃的。”
“嗯，先进去吧，太冷了。”司淮安输入密码。
几人在沙发上坐下，气氛一阵尴尬。
顾予坐在一角，坐姿很端正，平常张口就能怼天对地，现在却跟蔫了似的。
司淮安坐在他身旁，手一直没松。
顾予感觉手心已经出汗了，倒不是因为别的，就是怕老年人接受能力弱，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