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该怎么说檀越,自己都快被气笑了,说道:“放心,以前受过更重的伤,没留疤。”
?
什么更重的伤?
檀越想问,却发现檀越早就离开了自己去收拾玻璃,然后坐在了沙发上继续背词。
檀越也很自然地去厨房做饭。
只是江然背着背着,突然发现了不对劲。
江然着电视的倒影看了看自己,又抬头去看檀越。
这,好像不需要他来了?
同时间,檀越好像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转过身来去看江然,两个人的视线刚好交汇。
随后,檀越就被江然压在了沙发上。
谁背,这是一个问题。
江然先发制人,用手捻了捻文件页子,说道:“你看,我真的背了一早上才背了那么一点儿。”
江然说这话的时候好似是端了六月飞雪江娥冤,哭断长城孟江女的架子在,就连眼睛里似乎都泛了泪光,委屈得不能再委屈。
江然从来都仗着自己那张脸公然行凶,纪文也是修炼了许多年才能抵御江然的攻击。如今换了檀越的这张脸,江然相信依旧可以达成这样的效果,毕竟,对方是檀越。
就算是,小小地,小小地利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