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越坐在客厅里面,看着空旷的屋子,觉得有些寂寥,呆在这里本来就是因为江然,现在……还不回去了算了,灯也没开,拖着行李箱回到了滨江城的家里。
家具上已经蒙了一层灰,花了很多时间打理,皮肤沾到那么凉的水,僵住了,蹲下来的时候腰部一不小心撞到了桌角,檀越蹲在了地上,把自己缩成了小小的一团。
很想骂一句脏话,没有理由。
分钟哒哒地转了几圈。
睡之前檀越从抽屉里拿出来了一张照片,上面是一个年轻女人,黑白的。
檀越趴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过了这个腊月二十九。
实话实说,江然也不知道自己生了哪门子的气,等了一天也没等来檀越的一个电话,应该知道自己在生他的气吧?怎么还不来跟自己说话啊?
江然坐在沙发上,打开了八百年都没打开过的电视,看着一白一菊两只猫在打打闹闹。
燃燃像有用不完的力气一样,一个劲的拱跃跃的肚子,跃跃脾气再好也生了气,巴巴地爬到了江然的怀里,像是知道错了一般,燃燃也爬到了沙发上,用自己的爪子试探地碰了碰跃跃的脑袋。
跃跃视而不见,继续往江然的怀里钻。
江然笑着把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