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越要挣,却听到江然用类似宠溺无奈的声音说道:“别动,我没给别人系过。”
江然坐在床上,腿张开,檀越站在那个小缺口那里,任凭江然折腾,刚要走,又被人把眼镜架在了鼻梁上,“平光的,没事。”
这下江然端详了半天总算满意,又去桌子上拿了一个喷雾来往手上喷了一次,然后揉了揉檀越的脑袋,抓了几下头发,江然把檀越推到了镜子面前说道:“这下才更好看了。”
檀越听不得这样撩拨的话,一路紧张到了饭店。
饭店装修高档,但是是私人会所,这也就是江然把檀越打扮的比较随意的原因,走到了门口,江然虽然有意无意地减少和檀越的肢体接触,可是看着他这么紧张,还是伸手捏了捏檀越的手,说道:“没事,跟着我就行,待会我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草,又是这种该死的触电的感觉,江然赶紧缩回了手。
檀越的心从进入这里起就一直在跳,最后把原因归结为这里的香薰太烧人了,又不想让江然觉得自己小家子气上不了台面,于是应道:“好。”
江然推门走了进去,里面人还不多,坐在上首的是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留了胡子,很显威严,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个就是投资方,江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