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已经全然顾不上了,激动地凑近赵姨,焦急地想要再跟她确认一次。
“是真的,”
赵姨勉强地笑了下。
“就是找到的时候情况不是很好,任老板第一时间就把人送北京医院去了。”
心脏又是猛然一缩。
“那、那她现在……”
“没事没事,”
赵姨连连摆手。
“我刚刚进来的时候还跟任老板打听了,手术很成功,已经度过危险期了。”
说着安抚般拍了拍床沿,虽然没有实际意义,但却让她安心不少。
这个答案,苏呈已经心满意足。
他稍稍呼出一口气,高高吊起的心脏随着这一放松落下来,又是一阵晕眩和反胃。
他终于顶不住,干呕了两下,放了气般萎靡地倒回去靠坐着,嘴里还在反复呢喃。
“那就好,那就好,没事就好……”
赵姨也跟着长吁了口气。
“是啊,没事就好。”
苏呈缓了一会儿,脑袋依旧灌了铅一样晕沉沉的,但却没能阻止他探究的欲望。
“这些都是什么时候的事,任、任老师怎么没告诉过我?”
赵姨给了苏呈一个就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