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潇潇么?还真是特别陌生的名字。
“我是真没想到啊,我们的任大老板竟然跟李潇潇那种贱人……哦,对了,任总应该不会介意我叫她贱人吧!”
介意你会不叫吗?
“当然,任总就是介意,我也会那么叫的。毕竟,她不但贱还脏得很呢。”
李恒的笑声断断续续。
“你在浪费时间?”
“是么?”
李恒点燃一根雪茄,深深吸了一口。
“有个朋友跟我说,任总是学经济的,他还跟我说了两个词,一个叫囚徒困境,还有一个叫合作共赢。
“当然了,任总也知道,我就是个野路子出生,没读过书,不懂你们那些弯弯绕绕的理论,不过我那朋友说了,把这两个词告诉任总,任总就会明白我们尚礼的意思。”
他特意强调了“尚礼”两个字,算是表明了这次谈话,已经上升到公司层面,而并非私人恩怨。
任昕亦的注意力却被对方抽烟的声音带跑,自从陈敬调走了,他已经很久没抽过烟,虽然本来就不喜欢,但听到电话对面的动静,他竟也突然有些犯了瘾。
可惜对方没有给他去找烟的时间。
“任总不说话,是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