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苏呈却像看入了迷。
他想起了那个梦境,以及梦境里的对话,在那个梦境里,他曾语调轻柔地问过任昕亦。
“你知道它叫什么吗?”
他的声音和神态都太过柔软,任昕亦反应了一会儿,才好像终于明白苏呈的意思般,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它叫什么?”
“风含情,花含笑。它的名字叫深山含笑!”
苏呈温柔地笑,声音也含了蜜般柔情。
“传说,它是很久很久以前,一对非常恩爱的恋人,老死后所幻化的。”
“人们说,它的名字…是因为它姿态优美如含笑,又有馥郁的花香,所以含笑待人,故名含笑。
“可妈妈却跟我说,是因为它很坚强,哪怕开在万物凋敝的早春,它独面寒风,也能含笑向春。”
话落,苏呈已经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头顶是某人喃喃近乎于梦呓地低语。
“真好。”
也不知他说的是树,还是怀里的人。
两人就这么相拥着,静静地站了一会儿。
“如果你真的想回去,就回去看看吧!”
苏呈突然开口。
作者有话要说: 苏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