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走。那看起来像记者的男人却犹不死心,甚至一把扑上去,想要抱住任昕亦。
好在任昕亦也是练过的,察觉到这人的动作,下意识的就往旁边挪了一步。
年轻男人重心不稳,直接摔到了地上,却还不死心。
“任先生,您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
任昕亦拍了拍肩膀上并不存在的灰,终于提起了一丝兴致。
“一定要回答你的问题?”
这小记者也不知是个什么心理,任昕亦不理他,他都可以自娱自乐,脑补一大堆。
任昕亦一搭理他,他立马就从地上爬了起来,灰都没拍,举着话筒就激动地问道。
“是的,还请任先生回答,您那些事现在大家都知道了,请问您怎么还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您都没有羞耻心的吗?
“羞耻心?”
任昕亦冷冷一扯嘴角。
“大庭广众之下,你这衣衫半解的样子,你羞耻吗?还有你这整天琢磨着挖人隐私的行为,甚至……你打算把这段话扭曲后报出去的打算。”
任昕亦整了整袖口。
“在我看来,你可已经是无耻的代名词了。”
举着话筒的年轻记者被怼得一愣,回过神来时,任昕亦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