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厚实。
任昕亦看着自己手腕上的链子,突然转身大步往原来那间病房走去。
屋里已经被简单收拾过,床单被褥都换了新的,空气里,不知是谁喷了空气清新剂,淡淡的勿忘我的香气飘飘荡荡。
任昕亦突然就控制不住地生气。
勿忘我?MISS!!!
不记得是谁说过,MISS,是思念也是错过,因为错过才会思念。
而思念,是因为错过了。
任昕亦暴躁地一拳砸在门上,他快步走进里间,将阳台的窗户全部打开。
屋外的冷风倒灌而入,“呼啦呼啦”吹在任昕亦脸上,刀割似的。
任昕亦红了眼眶。
明明已经做了那么多准备,却还是不行。生平第一次,他生出了怨念,怨世道维艰,苍天不公。
……
医生们是匆匆从办公室赶来的,他们的讨论本就还没有定论,但因为老板的苏醒,不得不转移了阵地。
可到了任昕亦跟前一看,好些个胆子小的,更是吓得战战兢兢。
“苏、苏先生头部虽然多次受伤,但原发创伤并不严重,脑部、脑部只有轻微的脑震荡,”一名略胖的医生擦了擦额头,率先解释,“但……但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