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一闹腾,顾母又要心疼儿子,又要心疼物件,家里便又是鸡飞狗跳的。
奈何从楼上走下来的保姆一脸希冀地望着自己。
顾宥北无声地叹了口气,只能无奈地放下了筷子,慢腾腾上了楼,敲响了顾继西的门。
“开门。”
门是不可能这么轻易就开的,不过顾宥北这么一敲,门内的音乐声倒是停了。
但他知道,自己要是不说点什么,让这人彻底放弃发脾气,他现在能这么装死,等自己一走,他又能继续折腾。
总之,他心里不舒服,这个家,就谁都别想安宁。
顾宥北真的是百般无奈,这也就是自己弟弟,这要是自己儿子,非把他吊起来彻底收拾一次不可,真是……除了发脾气和胡作非为,就没什么会做的了。
“顾、继、西,”顾宥北一字一顿地叫着自家弟弟的名字,明知道没有用,但还是不得不试图去跟他交流。
其实用脚指头猜也能猜到顾继西是为什么这么生气——一定是任昕亦下午说了什么,让他憋着了呗!
所以解铃还须系铃人,虽然知道用任昕亦做幌子就是望梅止渴的事情,但也好过让他继续疯下去。
顾宥北清了清嗓子:“顾继西,下午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