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男人懵了。他已经好久没有见过这样的老板了,一时间竟然忘了老板原来就是这样可怕的。但他又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引得老板这么不高兴,赶紧又把老板的问题再想了N遍。
“哦哦,是这样的……”口字胡男人赶紧解释夜光贴的来路,却因为声音太大,被任昕亦瞪了一眼。
口字胡男人一捂嘴:“……”好难啊!
最后,好歹是在上到顶楼前,把事情说清楚了,口字胡男人脚底抹油,瞬时溜走了。
留下任昕亦看着苏呈怀里的夜光贴,一时欣喜,一时又忧愁。
他到底……是记得还是不记得呢?
任昕亦小心地将苏呈放到床上,回身去柜子里翻了许久,翻出了苏呈原本用的手机和那一对被他收起来的手链。
看着两条手链上被分割的“The furthest distanbsp;in the world”——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当时顾宥北送这个手链,大概只是想要暗示苏呈,自己对他的感情。可谁知,却差一点成为他们阴阳两隔的遗物,任昕亦受不了这个刺激,连同染了血的老手机,一并收